我有心留意,當我貓著腰順著盜洞爬了兩百米左右時,發現地上有個煙頭,我撿起來仔細看了看,煙頭是內蒙一帶產的白興安,不知道蘭州這裡能不能買到這種煙。
“這就是上麵那些木頭板吧?”等走到一處拐彎,豆芽仔指著問我。
我說是,小心一些,彆碰倒了這些豁子板。
拐了好幾個彎,盜洞越來越窄,我們起初還能貓著腰站著,等走到這裡隻能趴著往前爬。
“呸呸!”跟在我後麵的豆芽仔抱怨:“峰子你慢點,土都弄我嘴裡了。”
我抬頭看著盜洞上方,小聲問豆芽仔有沒有聽到汽車喇叭聲。
豆芽仔抬頭聽了聽說:“哪有,彆疑神疑鬼的,這老鼠洞地方太小,媽的,擠死了。”
順著盜洞繼續爬了四五百米。
“停!”
我突然發現前方沒了路,盜洞有塌方被土埋了大半,掉下來的土塊兒剛好被豁口板擋住,現在眼前這種情況,人想要鑽過去基本不可能,除非重新挖。
我不確定是那夥人得手後故意搞塌的還是出現了失誤,現在隻能原路返回。
“往回走芽仔。”我扭頭喊。
由於空間小沒辦法掉頭,我兩是一點點倒著退回去的,不過幾百米距離,一來一回花了近40分鐘。
回到家屬院後見我兩滿頭都是土,小萱吃驚的問你兩乾啥了。
豆芽仔拍了拍頭上的土,告訴了小萱兔子場盜洞的事。
眼下兔子場人去樓空,給我發短信的那個神秘女人到底是誰,暫時斷了線索。
我告訴豆芽仔,要是那夥人不回來填坑處理豁子板,那條盜洞在沒人乾涉的情況下可能能撐幾年,但最後一定會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