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度這麼高,寬度遠遠寬過盜洞,周圍土牆光滑沒能抓的東西,這種情況下根本沒辦法上去。
這是死局。
唯一的辦法是有人移開木板發現我們,發現廢礦洞底下有人,然後放下來繩子。
“喂!”
“誰他媽乾的!”
“喂!有人嗎!”豆芽仔大聲喊話。
洞下隻有回音傳來,沒人答話。
“我知道了!短信根本不是把頭寫的!就是有人想騙我們過來!然後趁我們不注意把我們困死在這裡,一定是這樣的!”豆芽仔振振有詞的說。
“狗屁。”我反問他:“誰吃飽了撐的沒事乾這麼害我們,還讓我們準備這麼多的水和吃的,有病啊這人!”
“我相信那條短信就是把頭發的,等著吧,阿紮都能在這裡躲半年,我們有東西吃有水喝,眼下暫時沒問題。”
我話是這麼說,但說自己不害怕那是假的。
坑下不分白天黑夜,我們吃喝睡覺在屋裡,方便的話去屋外,方便完再用土埋一下。
時間一長太難受了,這種慢慢等死的感覺折磨著所有人,我都感覺自己快得幽閉恐懼症了。
可能過了五天。
或者是七天?
那天我和小萱在小屋裡躺屍,豆芽仔在外頭拉屎,忽然間,我聽到豆芽仔大呼小叫的喊:“有人!這有人!”
我忙拉開門跑出去查看情況。
豆芽仔屁股都沒擦,褲子也沒兜,穿著小褲衩抬頭揮手,大呼小叫。
我抬頭往上看去。
外麵是白天,木板緩緩被人推開。
一束久違的眼光照進來。
有些刺眼,我眯著眼睛,抬手擋了擋。
逐漸適應了陽光,我抬頭看到礦洞口有三個人影,其中有個人中長發,應該是個女的,這三人都帶著麵具做了偽裝,帶著小孩兒玩的那種美猴王麵具。
豆芽仔兜上褲子朝上喊:“你們誰!是不是你們把繩子收走的!你們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