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近傍晚,玉姐他們離開了,走時他對我這樣交待:
“雲峰你一定要記得,後天早上,你從礦洞這裡埋白旗,旗麵朝著西南方向下,每隔一公裡插一麵,直到插滿30麵為止。”
“你們一定要藏好,如果事情順利,後天晚上會有一個人敲響洞口的木板,共敲十下,隨後你問他是不是來串門的,他如果說是,那就是廖三丁,如果不吭聲,或者說不是,這時一定要萬加小心,對方可能不是我們的人。”
“我說這些你都記住了?”
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,又不解的問:“然後呢玉姐?要是廖三丁來了之後怎麼辦,他要是最後沒來我們又該怎麼辦。”
玉姐想了想說:“如果廖三丁來了,你們就在這裡等。”
“如果沒來,證明王把頭計劃中有環節出了岔子,你們三個要趕快回銀川躲起來。”
“雲峰,現在咱們就像在踢足球,一場比賽有教練,守門員,隊員,隊醫,替補,後援等等,王把頭如今就好比有射門機會的前鋒。”
“你一定要給他傳好這一球。”
“球進了,就能笑到最後,把獎杯捧回家。”
“至於你們帶的那幾頭駱駝,我和我哥需要暫時借用一下,會替你們照顧好的。”
“要打仗了,打起精神來。”
玉姐說完這些話就離開了。
“把頭到底想乾什麼啊雲峰。”姚玉門走後豆芽仔使勁搓著臉。
我搖頭說我也不清楚,讓咱們怎麼乾就怎麼乾,兩天後插白旗做路標,隨後接應廖三丁。
豆芽仔哦了聲,沒在說話。
.....
兩天後的早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