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子手握鋼管,指著這人說:“我他媽問你是誰,跟誰混的,你老大誰,聽不懂人話?”
“嘴真臭,怎麼王保田以前的人都這德行?”
“你今天是走不掉了,不是問我們老大是誰嗎?諾.....他來了。”這人陰陽怪氣的看向糖果廠大院。
我扭頭看去。
糖果廠大門被人推開,一個身穿休閒服的男人走了出來。
這人臉上刀疤滿布,頭上帶著棉製耳機,好像少了一隻耳朵。
竟然是阿紮!
阿紮看到我有些意外,他開口說:“項雲峰啊項雲峰,怎麼哪哪都有你,你不去荒山裡刨坑盜墓,怎麼,改行開始混了?”
剛哥皺眉問我,“你認識這人?”
之前我怎麼都沒想到,阿紮在糖果廠裡藏著!
我深呼吸一口,不敢相信的開口問:“阿紮,你現在是這些人老大?”
阿紮笑了笑,搖頭說:
“我?”
“項雲峰你不要亂說,我可不是老大,那位主才是老大。”
阿紮話音剛落,從最後一輛桑塔納上下來一個男人。
這人穿著風衣帶著帽子,正緩緩走來,車燈照亮下水泥地上拖的影子老長。
隨後,這人停到車前,慢慢摘下了帽子。
當看清楚他模樣.....
我站在原地,瞳孔瞬間放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