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清楚的知道,隻要踏進鐵門就完了。
“媽的快點兒啊,磨磨唧唧,彆耽誤我們時間,”見我走的慢,一人使勁推了一把,這一推,推的我往前一個踉蹌。
借這個機會,我調整呼吸準備逃命,明知道會被抓住,但這次我必須要嘗試。
就在我準備邁步逃跑這一刻。
背後突然有人摁住了我肩膀。
“彆墨跡,快進去。”
阿紮一臉冷漠的阻止了我逃跑。
阿紮這人很複雜,有時他突然會對身邊兒朋友下死手,有時又能在關鍵時刻幫上你的忙,如果活在抗日年代,他最適合去當個特務。
就這天晚上,夜深人靜之時,阿紮支走了門外看著我的兩個人。
隔著門,他小聲開口說:“彆指望我能放了你,金老二這條件你必須滿足,白天出去轉了一天,彆告訴我你什麼頭緒都沒有。”
我靠在門這邊兒,開口說:“如果你剛才不攔我,我或許已經跑了。”
阿紮聲音提高了兩分。
“你傻比要找死?兩條腿能跑過四個軲轆?剛子還沒燒,怎麼,你趕著去找他?”
聽了這話,我心裡頭壓抑了幾天的怒火,夾雜著恐懼瞬間爆發!
我落的這般下場,全是他害的!
我心理防線崩潰,雙手抓著大門拚命搖晃,搖的鐵鎖鏈互相碰撞叮當作響,跟精神病一樣。
我拍著門大喊:“阿紮你媽的個xxxx”
“你全家xxx”
“狗xxx”
“我xxxxx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