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拐開過乾洗店出現了一條小路,路比較窄車開不進去,老文喊我們下車。
“老王你在這等我們,還跑返趟。”
“行,等你們是吧,我用打表不?”
老文罵道:“打個屁的表,放心吧,一來一回這錢少不了你的。”
眼前這條小路一百多米,老文打著手電走在最前頭帶路。
穿過這裡,一參紅磚大院出現在我們麵前,院門緊閉,我看院裡亮著燈,在紅磚圍牆上用生石灰歪歪扭扭的刷了四個字。
“院內賣床。”
我皺眉問老文,院內賣床是什麼意思?
不應該寫個院內是火葬場?
“這你就不懂了吧?”老文拿手電照了照牆上刷的字,開口說:“都是偷乾的,來這裡的都是熟人,像金老二那種人,還有,根據我的摸排,這地方還做著彆的見不得光的生意,一般人不懂規矩根本進不去,待會兒你們看我的。”
我暫時沒聽明白老文話裡的意思。
這地方如此偏僻,而且這家隱藏在小池村的火葬場連個名都沒有,怪不得開了兩三年黃麵的司機老王都說不知道。
老文一擺手,帶著我們來到了大門前。
“砰砰砰!砰砰砰!”老文大力拍了幾下門。
過了能有五六分鐘,大門從裡麵被打開,一個胖女人露出半張臉,狐疑的問老文乾什麼的。
老文佯裝著四周看了看,這才說:“孫姐,我老周介紹來的,今天帶幾個外地的老板過來看看生意。”
“老周?”
“不認識啊,你們找錯地方了。”胖女人說著就打算關門。
“彆慌孫姐。”老文一把頂住大門。
“孫姐你放心,都是一家人介紹過來的,老周都告訴我了,你這兒不是火葬場嗎。”
“什麼火葬場!”胖女人粗著嗓子說:“你看我這兒哪像火葬場,我這裡就是賣床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