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程不近,智元哥借了老王的黃麵的,他丟掉半截煙頭踩滅,拉開車門讓我們上車。
我看到小霞嫂子在遠處默默看著,沒有上前說一句話。
副駕駛有一把開刃砍刀用毛巾包著,不用想都知道是誰的。
深夜的銀川安靜無聲,一輛破舊的黃麵的打著雙閃,勻速開往興慶區方向。
到了地方,11點25分。
魚哥拿著木棍下車後說:“在外麵候著,隨時接應我們。”
智元哥熄滅車燈,看著我們點了點頭。
我抬頭看去,前方不足百米遠的地方,矗立著一座仿古式建築,青磚瓦房,木門銅釘,門前左右各懸掛著一個紅燈籠,燈籠裡的燈泡度數很低,發出來的照明光也顯的朦朦朧朧。
燈籠之下有一塊黑底金子牌匾,字跡深刻,燙金渾厚,從左往右,龍飛鳳舞的刻著四字楷書。
“光明會館。”
魚哥提著棍子,走到門前,單手啪的將棍子砸地,抬頭看著門上的小型探頭。
三分鐘後。
“吱呀一聲.....”
光明會館的大門緩緩向兩邊兒打開。
裡麵出來一個年輕人,這人年齡大概三十出頭,中長發,身形瘦削,臉上表情看不出異常,
他看著魚哥說:“這位朋友,棍子放門口就好,這裡很安全。”
魚哥隻是看了他一眼,搖了搖頭。
這人看魚哥不搭理他,眉頭挑起。
“沒事,讓他們進來吧。”就在這時屋裡傳來一聲洪亮的說話聲,在門口聽這聲音,隻感覺中氣十足。
隨後這人不在阻攔,隻是微微彎腰,很有禮貌的說了句:
“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