魚哥二話沒說,啪拉一聲,直接一棍子打碎了虎頭奔前擋風玻璃。
車裡沒人,我隻看到車座上有個小對講機。
魚哥緊張的四處亂看。
在離虎頭奔不足兩百米的地方,我們發現了一個人靠在磚牆上。
這人中長發,身材削瘦,我們發現他時滿臉是血。
是昨晚光明會館給我開門的那個年輕人!
魚哥蹲下探了探他鼻息。
沒氣兒了,人死了。
“其實昨天我就注意到了,”魚哥皺眉道:“你們看他手,這人是個練家子。”說罷,他抓起了這人胳膊。
這一抬胳膊,突然從這人懷裡掉出來一部手機。
手機亮著屏停在了短信頁麵,上麵留了兩個字。
“快跑。”
此時寶瓶座流星雨已經接近尾聲,殘留的淡淡亮光映照著蜘蛛巷。
魚哥神情緊張,他突然站起來,看著西南方向擺手說:“仔細聽,聽到了沒?”
我耳朵前後一動,這次聽到了,聽的非常清楚。
“梆梆梆。”
“梆梆梆。”
是小孩子玩的撥浪鼓聲音。
誰在搖撥浪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