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我哪知道,我今天第一次見這人,等等.....
我想起來了那隻長春會送來的斷手。
如果說那手是陳建生的,陳建生是劍哥的人,劍哥乾爹又是謝起榕....
難道說為了替陳建生報斷手之仇,劍哥找了他乾爹來銀川殺我?
如果真是這樣,我冤啊!
陳建生的手又不是我要的!
他和我有過節不假,但我根本不關心他是死是活,這事是光明會館那個什麼乾事做的,他這麼乾,是為了示好從我手中得到藍藥水,怎麼最後反倒是我成了目標了!
此時智元哥一臉著急:“我要回去,我不放心我老婆。”
魚哥擋住他:“不能回去,老文帶著你老婆跑了,他們應該躲起來了,你貿然回去找肯定撲個空,一旦碰上剛才那個精神病,絕對是死路一條!”
“打電話,打電話聯係看看。”
“對!”我忙拿手機撥了小萱號碼。
“怎麼回事!怎麼打不通!難道是沒信號?”我著急的嘗試了幾次都聯係不上小萱。
就在我們說話的功夫。
“梆!梆梆!”
不知道從哪又響起了撥浪鼓的聲音。
“快走.....”魚哥臉色大變,推著我趕快跑。
蜘蛛巷裡的環境錯綜複雜,許多院子平房早已倒塌,各種小路小巷子也很多,就宛如老鼠洞。
我們三就像老鼠一樣在蜘蛛巷裡鑽來鑽去,跑到最後,實際上自己都迷了路了。
而謝起榕就像一隻貓,一隻幾天沒吃東西的野貓。
大晚上路況這麼複雜,不知道這人是怎麼咬住我們的,一聽到撥浪鼓的聲音就知道他跟來了,追人這麼厲害,根本不像是個精神病!
跑著跑著,突然就跑到了蜘蛛巷賭場那邊兒。
雨布搭的大棚裡燈火通明,不時有人進進出出。
這個非法賭場一月有四次聚會,因為位於蜘蛛巷深處,警察找不來,就算警察來了,這麼多人四散跑開也抓不到幾個,所以這裡就成了賭鬼們的天堂,來這裡賭的基本上都是平民階級,都想著能一夜翻身,暴富來財。
賭場這次人很多,裡頭足有五六十號人,我們躲進去後直接裝成了賭客坐下,還特意脫掉了上衣。
“發牌發牌,草,今兒點怎麼這麼背,你臭手啊,能不能發把好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