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?”
豆芽仔一聽說不對啊,廖伯不是說是在河南撿到你的?你不是野孩子嗎?
小米臉色開始變的難看。
我用煙頭燙了豆芽仔一下,責怪他口無遮攔,我說小米你彆生氣,誰都有秘密,不想說就彆說,況且河南多好啊,再說了,我項雲峰也是野孩子,都不知道爸媽長什麼樣的,但你現在看我,混的不比同齡人差吧?把頭曾送給我一句話,我送給你。
“人不可妄自菲薄,咱自己必須得看得起自己。”
“哈哈!”
豆芽仔坐起來捧腹大笑:“快拉到吧峰子,沒準過兩年你就得紙板床鐵窗淚,一天三頓窩窩頭。”
“滾你媽蛋的!”
打鬨了一番,大夥都各自回帳|篷休息。
蜷縮在帳|篷裡睡了一會兒,騰格裡這裡沒有銀川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,有的隻是平靜,死一般的寂靜。
我睡覺輕,正在迷糊著,忽然聽到帳|篷外有人走路的聲音,就是腳步聲,很輕。
我看了眼手機,一點半。
這麼晚誰在外麵走,是不是起夜解手的。
我披上衣服走了出去,想看看什麼情況。
“魚哥?”
“這麼晚了你怎麼不睡覺?”出來後我看他衣服穿的很整齊。
魚哥突然轉頭,對我比了個禁聲的手勢,示意我小聲點兒。
我忙跑過去低聲問怎麼了?有情況?
“跟我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