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阿龍....
金幼孜.....
難道是....
一想到這種可能,我左眼皮不停的跳。
我當即和廖伯說先出去一趟。
出去後小萱問我要去哪,我說有點事要去確定一下。
我喊豆芽仔拿上平頭鏟手電筒,隨後吩咐其他人原地待命。
找到盜洞,下到磚室墓中,我看著眼前空蕩的主墓室,石棺還在。
右手摸著石棺之後的磚牆,我開始一步步往前走。
走到儘頭,我抬頭又往上看。
凡是乾盜墓的,有天分的,都有一種方向感,這種方向感不是說記路厲害,而是指在坑底下對方位的判斷。
我說玄乎點,當時看著墓室磚牆,我腦海裡產生了一副畫麵。
一個“我”在墓上走。
另外一個“我”在墓下走。
隨後同時停下腳步,轉過身去,看著正前方。
這時候,上麵那個我,看到了鐵劵頂大墓,而坑下這個我,則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堵磚牆。
這種像是精神病的想法,就是屬於我項雲峰的墓下空間感。
“鐺!”我用鏟子敲了敲磚牆。
“鐺!鐺!”我又在牆上敲了兩下。
豆芽仔聽到了聲音,震驚道:“聲音不一樣!”
仔細聽了回音,我睜開眼,開始下大力用鐵鏟砸牆。
鏟子畢竟不是錘子,不好砸,搞了半天出了一身汗,才搞鬆一塊兒青磚。
我掉轉鏟子,用木把對準磚頭的位置,使勁一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