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吧,6塊就6塊,你要寫什麼。”
“臥槽,你還真準備寫啊,逗你玩的,6塊錢我買兩斤豬肉不香嗎,哈哈。”
看熱鬨的人群頓時哄堂大笑。
這人拿著毛筆的手又輕輕放下了。
這時一個年輕女孩給了十塊錢,說給我寫幾個字吧,這女孩帶著兔子帽棉耳機,凍的臉蛋通紅。
他收了錢,照舊問寫什麼。
女孩說隨便吧,寫幾個字寫首詩都行,我就是好奇,想看看。
男人點點頭,捋了捋袖子,沾濕毛筆停了片刻。
我在人群中看。
很奇怪,他突然看著我笑了。
筆走龍蛇,力透紙背,他當即揮毫潑墨,寫了一首詩。
“浮生醉酒回夢裡。”
“一生勞碌誌未酬。”
“不拘一格降人才。”
“西安貴人項雲峰。”
這首詩最後一個峰字,最後一豎,劃的非常長,像一把筆直的利劍插在紙上,氣勢驚人。
“項雲峰?我的名字?”
“他認識我?”
我整個人還沒反應過來,他便卷起寫好的字遞給我,笑著說:“名字就叫《西安詩人秦懷虎贈項雲峰》吧。”
“你.....你是?”
“你認識我?”
這人搖搖頭,笑道:“我不認識你,但有人認識你,我是受人之托。”
“因為......”
“你即將大難臨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