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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過金盞村,出租車又開了半個小時,到了傅村。
當時傅村村口有個大鐵桶,看到大鐵桶就意味著到村裡了。
現在是深夜,村裡人都睡了也沒有路燈,司機對這裡不太熟,他放緩車速,左看右看後說道。
“二位老板,咱們到了。”
司機搖下玻璃,指著前方小巷子說道:“穿過去左拐就能看到那家皮鞋店,二位老板我就不過去了。”
我說你能不能在這裡等著,我們還跑返趟。
“這個嘛.....你看這麼冷的天兒...”
“這樣吧,老板你們把返程車費一塊給我結了,就給一百塊錢吧,我留在車裡等你們。”
我點頭,掏出一百塊給了。
傅村這條巷道又窄又長,我和魚哥打手電才走到一半,忽然聽到身後傳來車輛打火的聲音。
我掉頭便往外跑。
等我從巷子裡跑出來,那輛出租車已經掉頭走遠了,我隻能看到亮著紅燈的車尾燈。
“他媽的!這比收錢跑了!”
我氣的撿起一塊石頭砸過去。
魚哥看著遠去的出租車歎了聲,說等天亮在找車吧,先找那個門市在哪裡。
司機給我們指的路也是假的!
他就是不知道在哪,什麼左拐就到,我們繞傅村走了大半圈,愣是沒看到有一家皮鞋店。
我掏出紙條看了眼。
錦業二路皮鞋店,到底在哪個犄角旮旯。
“你來了,晚點了。”
正在我和魚哥一籌莫展之跡,身後突然傳來一人的說話聲。
我回頭一看。
是西安詩人秦懷虎站在我身後。
“你說我即將大難臨頭?現在我來了,有什麼事可以說了吧。”我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