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道:“我不認識乞丐劉,但知道這個人,會裡賞罰分明,不會無緣無故針對你這個毛頭小子,會裡誰怎麼你了,說來聽聽。”
老人從兜裡摸出一根煙,我跑過去掏出打火機,用手擋著幫忙點上。
知道眼前老人身份特殊,我不敢隱瞞,當下原原本本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。
“還有這種東西?藍藥水?”
他聽後皺眉問:“是吳樂這麼跟你說的?”
我恭敬的說是,並且解釋道:“乾爺,乞丐劉說您嫉惡如仇身懷正義,我和長春會結仇就是因為藍藥水,不管這東西到底有沒有用,如今這東西早已不在我手上下落不明了,之前騙吳乾事那次,實在是無奈之下的保命之舉。”
“我們這一年多以來,東躲西躲受了不少苦,還望乾爺您出手相救,放過我們吧。”我說完恭敬的彎腰拜了拜。
老人隨手彈了彈煙灰,他抬頭看著天花板,像是在對某人說話,又像是在自言自語。
“鄭大膽啊鄭大膽,該走就走吧,彆硬撐著了,這世上怎麼會有那種藥水,多活幾年又能怎樣,不過是在苟延殘喘自欺欺人,還拖到現在,我兩年前就等著吃席了。”
“你剛才說你叫什麼來著?”
“項雲峰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,你走吧。”
“走?”
“您答應救我了?”
老人搖搖頭說:“等過兩天忙完那件事,我親自把吳樂叫來問問,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說,那樣會裡的確是因為鄭大膽的病以大欺小了,現在我不會答應你。”
“乾爺,你說的忙完那件事......是不是要去活捉謝起榕?”
“小子,會裡的事你知道的還不少啊。”
老人點點頭,“沒錯,我們來確實是要把謝哥帶回去的。”
“謝哥....?”
我看他比謝起榕大不少,竟然還叫謝起榕謝哥?
難道謝起榕比他還大?不像啊。
我知道分寸,有些事情不敢多嘴問,隻要這人願意聽我說出來事情經過,那我就已經算成功了。
主要是我說了人不信,我早就沒了藍藥水,要有早給他們了,我對那東西打心底裡忌憚。
“砰砰。”屋外有人敲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