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裡,他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。
“這樣....還真是奇了怪了,溫雲這鷓鴣婆死的太突然,你又說上上代鷓鴣婆可能還活著.....如果真如你所說,事情變得複雜了.....”
我握著電話,低聲道:“趙爺,你如果這次肯幫我,我項雲峰永遠欠你個人情,或許現在我還微不足道,但終有一天,我會連本帶利還你。”
“嗬嗬....”
湘西趙爺在電話中笑道:“年輕人你記住,行走江湖可以欠錢欠物,但人情債可不要亂許,要不然會吃虧。”
“你沒有猜錯,我的確是認識深山黑苗,我和王顯生有交情,你這個忙我可以幫。”
我大喜,接連道謝。
“那趙爺你什麼時候能抽身過來,我把地址發你手機上,廣西金苗會和您一塊回去,路上對小米的安全有個照應。”
“我倒沒什麼事,就是路有點遠,深山黑苗脾氣古怪,估計不會離開深山,這樣吧,我下午收拾一下和徒弟去一趟,去把那個病了的孩子接來。”
“好,您什麼到鹹陽了打電話,我去接。”
“到時候見,替我向王顯生問個好。”
掛了電話,我心裡一塊大石頭苦逼放下了,小米有了希望。
“炒餅來了,您慢用。”
“老板,拿點鹽來。”
我隨手掰開一雙一次性筷子。
“這不淡吧小兄弟?”
“我愛吃鹹的,去吧,整袋鹽拿來,多給你兩塊錢。”
老板狐疑的拿來了鹽。
我直接往炒餅上倒了半袋子,來回拌了拌,吃了一口。
“咳!”
“噗!”太鹹了。
硬著頭皮吃了兩大口,我實在是咽不下去,便結賬打包炒餅出了飯館。
湘西趙爺已經答應了來接小米,按照路程算,他今天絕對到不了,最快也要明天了。
出來後我先跟吳爺通了話,吳爺說小米一切正常,他問了我關於拜師的事,問我考慮的怎麼樣了。
我先是告訴吳爺,人已經在來的路上呢,隨後我又一次婉轉的謝絕了他的好意。
我這輩子隻跟一個把頭,隻認一位師傅。
那人就是銀狐,王顯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