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夥子.....你是....”
“爺爺,他就是那個姓田的交代過的人,叫項雲峰。”
“老人家好,”我先禮貌的打了個招呼,隨後問了心中疑惑。
老人說他知道我乾了什麼,是他讓她孫女不要舉報我的。
“小夥子,你想不想知道那個盜墓的(田三久想找的是什麼啊?”
我說想,想知道。
我很好奇,畢竟田三久主動放棄了彬塔下的文物。
“小睫,你先出去吧,我和這小夥子聊一聊。”
“爺爺你的身體....”
“沒事,趙醫生不是說了我還能活一兩個月嗎。”
白睫瓊擔憂的看了一眼,出去了。
“小夥子,你坐這兒。”老人拍了拍床邊。
看他比了個手勢,我立即懂了,忙掏出煙放他嘴裡,又給他點上。
我說:“白老,你慢點抽,不夠還有。”
“咳!咳!”
老人咳嗽了幾聲,說:“你不要誤會,我不是你們行裡人,我和姓田的隻是合作關係,我想幫他找到那件東西,就是想死前在看上一眼。”
“白老,你說的是什麼東西?”
老人單手夾著煙,眼神滄桑的看著病房天花板,仿佛陷入了回憶,我也不敢打擾。
過了許久,他才緩慢開口說了三個字。
“鑄鐵佛。”
“鑄鐵佛?那是什麼?”
我開始時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,因為我不是陝北人,我是東北人,沒聽說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