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門小心,王把頭.....”
一陣電話盲音,田三久掛了電話。
過了也就幾分鐘,把頭手機收到一條彩信,彩信是一張照片。
照片拍攝地點看不出來在哪,隻看到興爺坐在椅子上,被打的已經不成人樣。
老頭嘴角掛著長長血絲,眼角開裂,左眼水腫的已經看不見東西了,額頭上,還有好幾個煙頭燙傷留下的痕跡。
田三久不殺他,把人打成這樣,就是想撬開嘴,得到肉身鐵佛埋在哪裡的準確消息,看樣子還沒得手。
把頭看了眼彩信便刪了。
把頭搖頭歎道:
“這個人,是不會開口的,他會守著他心裡的東西,可能那東西對他來說,曾經代表的是一個女孩吧。”
小萱不忍道:“把頭,那要不.....我們彆要鐵佛了吧。”
“小萱,你錯了。”
把頭起身,看著我們幾個說:“你們記住我的一句話,在這個世上,如果你時常心軟為彆人考慮,最後卻會發現,吃虧的永遠會是自己。”
“人不為己,天誅地滅。”
“雲峰你記住了沒?”
我隻是說記住了。
“好。”
把頭對我吩咐說:“現在就是賽跑,看誰先找到鐵佛,目前來看,是我們領先了一步。”
“你不是認識那個女孩?”
“白睫瓊?”
我說認識。
把頭說:“好,你去接近她,取得她信任,然後.....去見那個女孩的奶奶。”
豆芽仔走過來,拍了拍我肩膀,口氣有些語重心長。
“峰子,交給你了。”
“上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