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一件事,我們養的那隻回聲鴨,之前一直不待見我,就跟魚哥比較親,可自打我進屋,那鴨子一直盯著我看,魚哥叫它都沒反應。
“雲峰你去哪了,這麼晚才回來,”小萱被我們進屋的動靜聲吵醒了。
“沒事,你快睡吧。”
豆芽仔橫著躺,一個人占了半個炕,還蓋了我的被子。
我一腳把他蹬開,又把被褥扯過來。
開始睡不著,豆芽仔腿老往我身上搭。
過了一陣,困意來襲,我抱著被子睡著了。
可能是夢,記不太清,又能記得一些細節,是不是觀落陰起了作用,我不好說。
大過年的,就當個小故事們聽一聽吧。
睡著後我突然被凍醒了,我們住的屋,門在西北角,中間是煤球爐,爐子上坐著茶壺,水開了早上能用熱水洗臉。
他們都睡著了,我起來想看看火怎麼樣,這時聽到有東西頂門的聲音,還有當啷當啷的鈴鐺聲。
我打開門,看到院裡突然出現了一頭驢,這頭驢個頭不大,兩隻眼睛是瞎的,睜不開眼,脖子上有一對鈴鐺。
見我出來,瞎眼驢晃了晃腦袋,背對著臥在院子裡,示意讓我騎它。
我騎上後一拍它屁|股,它就噠噠噠的向前走。
出來院子是條小路,不像村子裡的路,踏上小路向裡走,周圍朦朦朧朧的起了霧氣。
走了一會兒,突然背後有人叫我名,我也沒敢回頭看。
又走了一會兒,出現了個岔路口。
路口立著兩塊紅色木牌,一個寫著“三浦街”,另一個牌子寫著“水路會門”。
這頭瞎眼驢自動選擇了左邊,進了“三浦街。”
不久,周遭霧氣散去,街上出現了很多人和房子,還有賣糖葫蘆的,賣鹵煮火燒的,賣布賣衣服的等等,這些人穿著一模一樣的青色衣服,互相看著我,竊竊私語。
“大哥哥,大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