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跑了。”
“跑了?薛師叔?”
把頭頷首,說我們去醫院那晚,薛師叔說出去上趟廁所,然後在也沒回來,我注意到一個詞,把頭說“跑了,”而不是“走了。”
“那他跑哪了?”我問。
把頭搖頭:“不知道,不過這個人肯定不是薛丁,不管是誰,這人腦子比不上我師弟,差遠了。”
把頭回憶說:“當年我們一起跟著老把頭學藝,那時我就常慢他半拍,其實我都知道,他當時之所以脫離我們單乾,是和老把頭鬨翻了,說到底,還是是因為他的男女取向問題。”
話到這兒,把頭眼中閃過一絲憤怒,突然砰的一聲!拍了桌子!
“我去他媽!”
“誰敢這麼玩我!”
“誰敢!”
把頭眉頭挑起,雙眼怒視,直接爆粗口罵人。
你說實在的,跟了把頭這麼久,我從未見過他開口說臟話罵人,這也算第一次,開眼了。
“好!”
豆芽仔大聲道:“罵的太對了!”
“把頭,你早該這樣罵了,之前你都太斯文了,你現在的樣子,老太太們看了也愛你,男人不壞女人不愛,老實人注定沒有出路!”
“起....起一邊兒去,說的什麼玩意,”我一把推開豆芽仔。
“把頭,你說,下一步怎麼乾,都聽你的。”
“怎麼乾?”
把頭看著我眼睛說:“敵在明,我在暗,在這種情況下,躲著沒有用,還是被人玩,因為主動權在彆人手裡。”
“我們要明目張單的乾,對方遲早會露頭,那一刻,雙方都處在明麵,情況就反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