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頭擦了擦灰塵,手按在木門上一處地方說。
計師傅恍然大悟道:“差點忘了!天寶,你包裡有把電鑽,拿給我。”
說出來笑話了,這是我第一次盜墓又帶氣割又帶電鑽的,不知道的,還以為我們是包工隊,乾室內裝修搞水電的.....
吹了吹灰塵,計師傅用電鑽先磨掉了表麵刷的一層桐油,就在把頭手指的地方,明顯的露出來一條縫隙,這裡可以看出這道拱形木牆,確實是由幾塊很厚的大木板拚一起的。
木頭和木頭之間挨的很緊,接縫處,連張紙都塞不進去。
起初電鑽打滑,下不去,計師傅雙手死死按著鑽了半天,才在裂縫處鑽進去一個小眼。
不管是誰,這位墓主人為了不受打擾,真是煞費苦心。
太硬了,鐵都鑽進去了,很費力才鑽開一個小眼兒,有半個小拇指那麼大。
“老計,你是打算點炮?”田三久問。
他忙著沒回話,擦了擦汗,又順著接縫處向下鑽了三個小眼兒,每個眼兒都不深,就一根小拇指的深度。
四個眼兒互相之間有一定距離,連成了一排。
“從現在開始,你們任何人都彆說話,我不能分心。”
說完,計師傅從自己包裡掏出來一個鐵盒子,鐵盒子上著鎖。
他打開鎖,小心翼翼取出來一個褐色玻璃瓶,我看玻璃瓶上還貼著“止咳糖漿”的貼牌。
這瓶子,就是電視上常放的那句廣告,一隻豹子追一個穿著裙子的美女。
“為什麼要追我,我要急支糖漿,”就那個。
不過這瓶裡可不是裝的急支糖漿,而是裝了滿滿一瓶烈性硝酸甘油炸藥。
就這一小瓶,要是計師傅手滑了掉在地上,那足以把在場所有的人都送走。
都不用下葬,因為這裡就是現成的墓。
眾人大氣都不敢出,生怕影響到他,怕他手滑了。
萬分小心的擰開瓶蓋,計師傅單手拿穩急支糖漿瓶子,另一隻手伸向懷裡,又摸出來一小袋東西。
他用牙咬住一撕,原來是一個套。
“呸。”
吐掉包裝袋,計師傅咬住一頭,呼呼吹了兩口氣。
把套吹起來一點,計師傅甩了兩圈,把這東西甩成了長條形。
隨後,他大拇指和食指撐|開口,拿起糖漿瓶子,一點點向裡頭倒。
液體緩緩流入,這就導致氣球那頭,慢慢的鼓成了一個小包。
不知道怎麼回事。
我看著鼓起來的小包,心裡總想拿根牙簽,給它紮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