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這麼癢!不行不行,受不了了!”
說完,魚哥抓著繩子往下滑,在離地麵還有三米高時直接鬆手跳下來了,躺地上來回打滾。
魚哥又抓又撓,大喊:“快快!癢死了!有東西鑽進我衣服裡了!”說著話便開始扯衣服。
“有什麼東西,老鼠?”
“彆動!我來幫你!”
魚哥手忙腳亂的扔掉外套,脫掉上衣,露出來精壯的上半身,有像大排骨一樣對稱的六塊腹肌,我還看到了兩個小米眯頭。
我來回抖動上衣,“沒有,沒什麼啊魚哥。”
“癢!癢死了!”
魚哥表情痛苦,來回扭動,又在褲子上來回亂抓。
我忙扔掉衣裳跑去幫忙,看是不是有老鼠鑽褲子裡了。
“有!”
“魚哥我抓到了!抓到了!可能是老鼠!一大團!”
魚哥齜牙咧嘴,表情看不出來是癢的還是疼的,他一把打掉我手,大喊:“你抓錯地方了!”
我也是太緊張,還以為抓到的一大團東西是老鼠。
“快!”
“脫!脫掉!”
魚哥伸手解開褲腰帶,來回蹬腿兒,我抓住他褲腿,使勁往下拽褲子。
魚哥冬天不穿秋褲,一直是一條單褲,我拽下來褲子使勁一抖。
突然,就從褲腿裡掉出來個活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