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
田三久站起來笑道:“那你告訴我,你們是誰。”
老板娘又像老母雞一樣咯咯咯的笑了兩聲。
“我們是誰....你很快就會知道,還有,我可以跟我閨女說句話?”
田三久直接把手機送過去了。
“媽.....”
“哎.....女兒啊,媽對不起你,跟了我二十多年,也不知道我叫什麼名,你不玩怨我。”
“嘟...”電話盲音。
田三久收回手機,轉頭對我道:“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“那她....”
田三久冷著臉看了地上一眼,說:“她得死,我不是什麼變態折磨狂,你放心。”
看我猶猶豫豫,田三久皺眉說:“你想留下來看,還是想自己動手?”
“沒....”
離開藍莓樹林,我回頭看了眼,那裡一片黑暗。
整個過程,自始至終魚哥一句話都沒說,我不知道他心裡是何感受,反正我很不舒服。
我兩結伴剛走到半山腰,魚哥突然使勁一按,讓我蹲下。
“怎麼了魚哥?”
魚哥臉色很難看,瞳孔放大,像是看到了什麼東西。
我順著他看的方向看去。
是一個人,手裡提著白燈籠,正在朝山下慢慢走。
這人慢慢轉過頭,笑了笑。
好像是唐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