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擺了擺手,話鋒一轉,突然開口問他:“胡利群,認不認識。”
“胡利群?”
“誰啊?不認識。”胡爺納悶的說。
我之所以這麼問,是因為我突然想到了,他兩都姓胡。
老人站起來,表情有些不滿的說:“你還有事沒事?你沒事我有事,我馬上要出門去鎮裡一趟,你要是想退那五十塊錢,就等我下個月發工資。”
我也馬上起身說:“胡爺你真誤會了,我想在要幾個同樣的,你這裡還有沒有。”
他一擺手:“沒了,那兩個,是過年在縣城買年貨時順便買的,一塊五一個,現在縣城也沒賣的了。”
說完他就下了逐客令,說要坐中午車去鎮上辦事。
鎖了門,看著胡爺提著布兜,逐漸走遠的背影,我皺眉不語。
因為沒要到香包,上吐下瀉的幾人下午都被送到了縣醫院檢查,傳回來的檢查結果誰都沒想到。
急性食物中毒。
涼菜和豬頭肉肯定沒問題,因為這些所有人都吃了,但隻有見過怪鼴鼠,聞到了臭味的人才出了問題。
唯一合理的解釋,就是藥箱子老秀梅搞的鬼。
正在一籌莫展之際,一個陌生電話,告訴了我一些很重要的事。
“你好,項先生吧。”
“你是誰?”
我拿著電話,快步走到了一處沒人地方。
對方聲音低沉,聽不出來年齡大小,就聽他說:“我是湖南乾事,你不用問我是誰,我也不會和你見麵。”
“是乾爺讓我查一些人告訴你,我時間忙,接下來我說你聽著,儘量不要打斷我。”
對方像是在念資料,聲音冰冷的說:“社火五醜,光緒時期在羊縣成立,第4代領頭人是和財佬,這個人,在73年9月份病死了,現在五醜的領頭人叫自傷蛇,我查不到身份照片,不過能確定的是,自傷蛇年齡在45歲之下。”
“老五,女,是個侏儒,今年38歲,資料顯示,這人有養著一些雜交守宮,會吹口箭,口箭上抹有熬製過的守宮精,有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