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後一個,就是五醜的領頭人自傷蛇,關於這個人,我能告訴你的不多,隻能告訴你這人養了一種蛇,叫勾盲蛇,模樣很難看,作用不明。”
“就這些了,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就說,我還有三分鐘時間。”
我儘力記下這些東西,聞言說:“蛤蟆,蛇,鼴鼠,猴子,壁虎,五醜說的不是人醜,是這些東西醜?”
“是。”對方回答的很乾脆。
“如果我說,我們現在和這些人結仇了,比如說殺了他們其中一個,會怎樣?”
“哪個死了。”他問。
我猶豫著說老二,龍猴子。
“猴子死了沒有。”
“沒有啊,猴子跑了,”我回憶那晚的情況說。
對方聲音低沉的說:“人死了沒用,隻有猴子死了,五醜才算少一個,隻要猴子還在,一兩年後,又會有一個新的龍猴子出來。”
“我時間到了,年輕人,祝你們好運。”
“等等,等等先。”
“能不能告訴我你是誰?”
“我是誰.....嗬嗬。”
“等你哪天吃牢飯了,說不定能見到我。”
“在會。”
對方掛了電話,我在打過去提示是空號,而且,我很快收到了一條彩信。
彩信裡發來一張黑白老照片,看著,像是在手術台或者實驗室裡,背景有幾個瓶瓶罐罐。
黑白照片中,桌子上有隻蛤蟆,蛤蟆四隻腳被繩子拉直,背後血淋淋的,被挖掉三塊肉。
我看蛤蟆背後,挖掉肉的地方撒了一些黃褐色的粉末。
看著像是孜然麵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