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倒是沒多想,就是突然看到認識的人有些驚訝。
二十多分鐘以後,二胖子從門診樓出來,手已經包好了紗布。
按理來說,二胖子包好了手是不是改該回去?問題就出在這裡,他沒往回走,而是開著金杯七拐八繞,最後直接開進了一棟老小區裡。
吉普熄了火,田三久轉頭說:“你給我打個電話。”
“什麼?”
“咱兩現在麵對麵,我給你打電話乾嘛。”
“讓你打就打,怎麼話那麼多。”
我掏出手機,疑惑的打了他電話。
田三久這邊兒按了接聽,又按了免提,隨手把手機扔到了中控表上。
“行了,趕快。”
“把手機裝在身上,跟上二胖子。”
我說:“你不去?萬一小區裡要有埋伏怎麼辦?”
田三久說所以我才讓你去,我正往這裡調人。
我心裡暗罵一聲,下車徒步進了小區。
現在天還沒亮,這縣城的老小區都是小產權房,七層樓,沒有電梯,建造於上世紀五六十年代。
二胖子把車停在一棟樓下,他左右看了看。
我藏到角落,看著他上了那棟樓。
快步跟過去。
進去後樓道裡有股黴味,樓梯轉角處堆著不少破紙殼子,每一層是兩間住戶,我剛上到二樓,突然聽到樓頂上傳來關門聲,好像還有人小聲說話。
手機一直保持在通話狀態,我小聲說:“田把頭,應該是五樓,那我先上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