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到一樓,看到單元門鎖上了,我瘋狂的推門,結果根本推不開。
隨後,這棟樓裡不斷傳來開門聲,吱呀吱呀。
四樓,三樓,二樓,最後是一樓,不斷有人開門走出來。
樓道裡老式聲控燈亮了,我看到慢慢走下樓的這些人,沒一個是正常的。
有男有女,歲數大的六七十,小點的三四十。
有的沒有鼻子,有的沒有下巴,一名歲數大的男的,那臉,就跟車壓過一樣,壓平了,又長好了,臉就像一張餅。
還有個年輕點的,一隻腿高,一隻腿短,走路跟螃蟹一樣,晃晃悠悠。
全都是怪胎,或者毀容的。
我滿頭大汗,靠在鐵門上大口喘氣,立即掏出手機大喊:“快過來!田把頭!你快過來!”
“嘟....”
他給掛了。
沒看過毀容嚴重的臉,誰看了都會怕,比鬼更像鬼。
尤其是那個大餅臉男的,被車壓過,正常情況是活不下來的,說不定真是鬼。
我越看越害怕,緊靠在門上,額頭直往下冒冷汗,大腦一片空白。
“砰!”
“砰!”
突然!門外有人大力踹鐵門,聽起來不像一個人在踹。
砰的一聲!門被從外麵踹開了。
十幾個人站在門口,手上都拿著鋼管鐵棍。
田三久把煙頭彈飛,邁步進了樓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