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聲音,最少也有三個人。
“寶叔,你確定這個時間點兒沒人?”
另一人聲音有些粗,他說:“確定,那幾個巡山人也是領工資的,比他媽鬨鐘還準時,到點兒了就來,不到點兒誰也不來。”
“呼....”
“那我就放心了,我就怕,咱乾著乾著被人逮到了。”
聽著幾人對話,我心裡咯噔一聲,心想,他媽的,這不是也來挖瓷片兒的吧?
可下一秒,他們之間說的幾句話,推翻了我心裡這個想法。
那人說:“寶叔,你看這裡,老瓷片是真多,要不咱們挖兩袋子拿走吧。”
這個叫寶叔的回道:“小|便,你挖這些破爛兒乾什麼?煞筆才會挖這些。”
“寶叔,你能不能彆在叫我小|便了?邊,是邊道的邊,你叫的我太難聽了叔。”
“好的,我知道了小|便。”
這幾個不是巡山的,也不是盜挖古瓷片的,那他們深夜來山上乾什麼?
突然,不知道是他們中的誰,彈下來一個燒著的煙頭。
通紅冒著煙的煙頭,正好掉到了魚哥後衣領裡。
魚哥動又不敢動,慢慢皺起了眉頭。
“那咱們乾活吧寶叔?”
“嗯,開始。”
不一會兒。
我聽到嗡嗡嗡的聲音,感覺像是電鋸在鋸木頭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