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後,他黑著臉小聲說:“那你現在回頭看看,李奶有沒有在。”
我拚命搖頭,我說我不看。
他又說你快看看。
我咽了口吐沫,站在原地,慢慢回頭....
啥都沒有。
紅棺材好好的放在磚頭上,四個角懸空。
媽的,嚇死我了。
“我還有事兒,走了。”留下一句話就出了靈堂。
知道我突然想起誰了嗎?
我突然就想起來,榆林那個老太太了,當時謝起榕背著死了好幾天的老太太來東山回跑,壽衣都散開了。
出來靈堂,二鵬舉在等我,他皺眉說:“兄弟,我剛才打人了,是不是會被抓起來?然後在給我判刑。”
我心裡亂糟糟正煩著,就隨口說:“是啊,你打人公職人員,估計可能是個死緩。”
二鵬舉使勁撓頭:“我後悔了,剛才實在太衝動了,我喜歡隔壁村一個女孩兒,還沒表白,我家裡還有八十歲的....”
他叨逼叨一直講,我直接走了,回去睡覺。
走在路上,我還想:“看封土的大小,地下的古墓應該有小幾十平,如果是宋墓,那也不會是平民墓,可能是個官兒什麼的。”
我住在網吧那裡,走過去要一個多小時。
這時候就都睡了,一個人走夜路,我總感覺後脖子涼涼的,不知道怎麼回事兒。
害怕,就點了根煙壯膽兒。
我夾著煙剛準備抽。
就看到,通紅的煙頭一直在燒。
短短幾秒鐘,就燒了一半。
就像...
我脖子上有個人在吸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