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官,我喝醉酒打人鬨事了?”
“那沒有,就是你睡在了水果攤上不起來了,倒是沒造成什麼實際損失。”
“那應該不用做筆錄了吧?我又沒犯罪。”我心虛的說。
對方搖頭說:“不是筆錄,是記錄,筆錄和記錄不一樣,很簡單的,幾分鐘就好,跟我走吧。”
我心裡一萬個不願意,不過表麵上不敢表現出來,之前因為在酒吧打架,就進過朝陽派出所一次,算是有點經驗。
進到這裡頭,不說話,少說話,就對了。
“稍等,你在這裡坐一下,幾分鐘,馬上有人過來給你做筆錄。”
“好的好的,您忙。”
人走以後,我就準備找機會跑。
筆錄室挨著臨時監房,我一眼看到了一個寸頭年輕人被關在裡麵。
怎麼是他?
這不馬鳳鳳弟弟嗎,叫馬什麼來著....馬解元。
“喂!喂!兄弟!”
他看我站在外麵,隔著鐵欄杆,使勁衝我招手。
“乾什麼?”
他左右看了看問我:“兄弟你沒有沒煙?快給我兩根。”
“沒有。”我冷著臉說
他急了,瞪眼說:“你怎麼那麼小氣?出去老子還你一條,快點兒的!”
我說我真沒有。(其實我有)
“算了算了,媽的,”他皺眉說:“這次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我姐都三天沒來看我了,你幫我個忙,去找下我姐,她在街上賣染色小雞,很好找。”
我臉色古怪,不知道該怎麼接他話。
這讓我去哪兒給你找?
我已經把你姐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