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妹子。”
“噗!”
我一口水噴了出來。
“咳!”
“沒事兒!我喝太快,嗆著了。”
把頭瞪了我一眼,轉頭又說:“大妹子,還有沒有彆的信息?”
“比如說大概是葬在邙山北,還是邙山南?還是葬在中部一帶?”
老太太緩緩搖頭,說隻知道在邙山上,其他的都一無所知。
“嗯......這樣啊。”
把頭手指不斷敲擊桌麵,又說:“這件事有些難度,容我想想,你們晚上有沒有地方落腳?”
“有的,我們就借住在村裡,王先生,你有了什麼想法都可以來找我談。
“那我們先去收拾住的地方了。”
把頭起身去送。
結果他剛回來。
豆芽仔,魚哥,小萱,同時從一個犄角旮旯跳出來!
三個人!異口同聲大喊道:“王...先......生...!”
“你們乾什麼!”
“沒大沒小了是不是?”
“都坐好給我!”
我了解豆芽仔,他向來口無遮攔,想起來什麼就說什麼。
他坐下大笑道:“哈哈!”
“把頭,你還沒結婚呢!要不把這老太太追到手算了!人家是徽商後代,大家閨秀不缺錢,那樣,你以後也不用在下墓了!”
“剩下我們徒弟四個,自個兒去取經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