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件事從頭到尾,似乎籠罩著一層迷霧。
在大霧中藏著一個人,誰都看不清他,就像“霧裡看花。”
下午,把頭叫了一個人來旅館,是幫主。
幾瓶啤酒,一袋涼菜,我們開始聊。
“仇人?”
幫主光著膀子喝了兩杯啤酒,他推了推自己眼鏡說:“王把頭,這個就有點多了啊。”
“李爺年輕時下手多黑你也知道,他這輩子活埋過的盜墓賊可不是十個八個,你像光我知道的楊二蛋,老灰,蔣維等。”
把頭驚訝問:“這幾個人我都聽說過,我還以為他們金盆洗手不乾了,原來是.....”
“嗬,”幫主叼著煙笑道:“什麼金盆洗手?這些人現在還在邙山哪個盜洞裡埋著,早他媽爛成骨頭了。”
“不過.....”
幫主回憶道:“還有一個人,我記得是1993年還是94年,李爺和一個姓王的結了大仇,你知不知道?”
“哪個姓王的?叫什麼。”
“這都有十年了,我也記不太清了,他不是我們洛陽本地人,好像是從南方遷過來的。”
“詳細說說,”喝完了啤酒,把頭又給幫主倒了半杯白酒。
幫主說:“當時,在邙山雷灣村一戶人家的牛圈後頭,發現了一個大墓,是赤眉軍首領樊崇的墓,他媽的,那時候從一個坑裡,就挖出來三十多把精銅鑄的八麵漢劍!其中有些還帶著銘文!”
把頭若有所思問:“這個墓,不是李爺找到的吧?”
“王把頭你猜對了,是那個叫王鵬的先找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