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幾個,老板也真是,知道那兩人在底下,讓我下去一槍崩了他們不就完了?這是乾什麼?快他媽守了一天一夜了!”
“少說兩句吧,老板有老板的考慮,他讓怎麼乾咱們就怎麼乾,反正守好這個礦洞就行了,來來,在乾一個。”
碰了碰瓶子,幾個人咕咚咕咚喝啤酒。
我咽了口吐沫,掏出手機看了看,晚8點40。
給魚哥使了個眼色,下一秒,我兩貼牆往外走。
“我去!你們幾個不是說好等我回來在喝嗎!怎麼自己又喝上了!”
那頭喊:“行了老四!你尿個尿怎麼磨磨唧唧的,快過來!給你留了一瓶。”
黑暗中,突然出現了一個人,
我貼牆站著不敢動,閉上眼,心裡唯一的想法:“完了...完了,被發現了.....”
這人背著獵槍,邊係褲腰帶邊罵罵咧咧。
他還扭頭看了我一眼,奇怪的是,什麼都沒說,就這麼走遠了。
怎麼回事兒?
我睜開眼,疑惑的看魚哥,心想:“是不是我們已經死了,隻是我們不知道,我們現在是魂魄狀態,彆人看不見。”
百思不得其解,他明明看了我一眼,難道是把頭派來的臥底?
後來明白了。
不是。
是因為我和魚哥太黑,黑成了背景牆。
我們沒穿衣裳,隻要不露牙齒,站在牆那裡不動,就是看不到。
以前老聽人講一個笑話,說一個人黑的晚上出來走夜路,另外一人,隻看到一雙牙齒在路上飄。
切身體會。
我覺得這事兒大概率是真的,不是笑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