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彪哥你趕緊跟我走!豆芽仔回來後老是吐!剛才又說胸口疼了。”
“他回去沒喝水?”
“喝了!”
我說喝了好幾瓶子,剛才又都吐出來了。
他聽後皺眉道:“怕什麼來什麼,你那兄弟運氣真是有點背。”
“這麼說,你來是叫我過去治他?”
我大聲說是。
他說:“那不是病,怎麼治?再說了,我又不是族裡醫生,你找我有毛用啊!趕緊去找部落裡的巫醫吧。”
“什麼巫醫?這人在哪兒!”
“哎,你彆去找了,說話都聽不懂,去了沒用,這樣,你先回去等我,我馬上好,等下我叫上巫醫過去看看你那兄弟。”
說完他重重關上了門。
我沒走兩步,又聽到屋裡傳來有節奏的啪啪聲音。
“彪哥!你快點兒!人命關天!”
“我靠!你彆催!我知道了,這就去了!”
淩晨三點多,彪哥領著個老太婆過來了。
這老太婆帶著大耳環,明年才10月份就捂上了厚厚的棉衣,老太婆很瘦,臉上皺紋滿布,尤其是牙齒,看的非常黃,如果我沒聽錯,彪哥稱呼她為“老措姆”。
這老太婆扒開豆芽仔眼皮看了看,又撩開被子,仔仔細細,看了豆芽仔的腳趾甲。
“怎麼樣?什麼情況?”我著急問。
老太婆指著躺床上的豆芽仔,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。
我看向老福。
老福皺眉道:“她說胸口疼就是中毒的早期反應,但就喝了一滴應該沒啥大事兒,隻要彆喝水就行。”
“什麼玩意?彆喝水?福叔你是不是聽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