畫中人物的發型是中間光頭,地中海,耳朵兩側部位留有一圈小辮子,古代人講究身體發膚受之父母,這麼非主流的發型我一眼便認出來了,是西夏人。
沒有文字,除了能看清楚兩半拉腦袋,在也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。
還有個三樓,看樣子快塌了,我說把頭咱們走吧,晚上去彆的地方紮營,彆住這裡。
“你看你!”
彪哥勸我:“現在七點多,外頭天都黑了,你們現在紮營肯定來不及,這裡晚上有狼,蛇,說不定還有熊。”
“咱們人多力量大,晚上休息聚在一起就沒事兒,分開了反倒危險,你們仔細想想我說的對不對,是不是這個理?”
“嗯,”把頭聽後頷首:“張老弟這話不假,在這深山老林裡,還是待在一起比較好,多一個人多一分力量。”
彪哥馬上笑了:“那就這樣,晚上我們睡一樓,你們睡二樓,我們人多,守夜的活兒交給我們了。”
我無奈說好,同時能希望夜裡無事,能平安到天亮。
簡單吃了點兒東西,打地鋪睡覺。
吹滅蠟燭,周圍陷入了黑暗。
小萱靠著我問:“我問你,你白天是不是看到那人長什麼樣了?”
“你真想知道?我怕我說了你不信。”
“你說吧,我信。”
我扭頭看了看,在小萱耳邊小聲告訴她:“那個人不知道是男的女的,臉都爛完了,沒有鼻子,沒有眼睛,臉上都是流膿水的大包,還有蛆,從它眼眶裡往下爬。”
“哎呀!你太壞了!你故意嚇唬我是不是!”小萱氣鼓鼓蹬了我一腳。
“你看,我就知道你不信,我感覺那就不是個人,可能是個軟粽子。”
“知不知道什麼叫軟粽子?我給你講個真事兒,以前啊.....”
“不聽不聽!我不聽!我要睡覺!”小萱蒙住頭,很快沒了動靜。
黑暗中,我看著樓頂發呆。
過了幾分鐘,小萱又放下被子,苦惱說:“完了,我想解個手,怎麼辦?”
“小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