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你打死我就好了,我要是死了,就不用在受罪了....”
聲音依然聽起來沙啞無比,似乎他嗓子也受過傷。
點著蠟燭,把頭沉聲問對方:“我們能不能聊聊你們的經曆?”
他答:“可以,我很久沒和人說過話,有些事也想告訴你們,不過我得先上藥。”
他走到大鍋前揭開鍋蓋兒,鍋裡煮的都是那種樹皮。
這人在鍋裡蘸濕毛巾,然後脫了上衣。
“嘔!”
這次我也差點吐出來。
隻見他肚子上,後背上,手臂上,除了成片成片的白斑,還有大大小小的膿包,那一大片膿包鼓起來破了皮,像是很多隻眼睛長在了身上。
我聽人說過,有種很嚴重的白癜風到了晚期就會這樣,全身潰爛起膿包。
他洗了洗抹布,用熬出來的樹皮水仔細擦了肚子,然後伸手說:“麻煩幫我擦一下後背,夠不到。”
把頭看向我。
我接過毛巾幫他擦背。
他後背那些鼓起來的膿包隻要輕輕一碰,就會立即向外“滋水”。
可以想一下,拿一顆葡萄,使勁一捏就會爆開那種。
我強忍著惡心問:“大...大哥,你為什麼要用這種樹皮水擦身子,這樹皮有毒,你....你這是感染化膿了,最好去醫院打個抗生素。”
“年輕人....你不會想知道我經曆了什麼。”
“我必須每天用這種樹皮擦身子,如果一旦停下來,我就會非常難受。”
他微微轉頭,對我說:“你也想成為我這樣嗎?”
說,說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