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頭.....”我轉頭叫了一聲。
“嗯,打兩鏟子看看,”把頭說。
“得嘞。”
經過取土確定,這裡就是一座古墓,埋的比較淺,我和魚哥很快挖了個盜洞下去,發現這是一座沒有棺材的土坑穴葬墓,是平民用的。
這其實是個好消息,因為隻有發現了古墓,才能證明幾百年前有人在這裡生活過。
幾百年後,房屋倒塌,物是人非,留下來的隻有這一地荒涼。
“兄弟,乾你們這行肯定不少掙吧?”彪哥突然問。
“什麼?我們是考古的啊。”
“得了你,剛才看你挖土像穿山甲一樣,乾考古的可沒你們這種速度。”
彪哥收起了臉上的笑容,說:“前頭馬上就到了和七月爬約定的碰麵地點,到那兒你們先藏起來,等他一露頭,我們前後包夾,打他個措手不及!”
“那他要是知道我們埋伏呢?”
彪哥斬釘截鐵說:“不會,據我所知,七月爬住在離這附近不遠的某個山洞裡,他一直深居簡出極少出來,前幾個月我們來送過一次屍臘,就是在這附近和他碰的頭。”
我問:“既然他不知道,那你們怎麼聯係他?告訴他東西已經帶來了。”
“簡單,白頭鳥。”
“把鳥放飛,鳥會找到他,把他帶過來。”
又向前走了十幾分鐘,來到一片空地上,就像他剛說的,彪哥打開籠子放飛了白頭鳥,然後馬上招呼我們這夥人找地方藏起來,伺機埋伏。
快速藏好後,我抬頭看著天上的鳥越飛越遠,心裡沒來由的,有種不安感。
老福抱著他的獵槍,藏在草窩裡小聲說:“幾位,我乾了一輩子向導,可從來沒有亂殺過人,我隻是幫你們帶路的,這可和咱們說的不一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