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夜注定無眠了,把頭在看著黑暗發呆。
“文斌怎麼樣了。”
“應該沒什麼大問題,把頭,你是什麼時候把阿春師傅叫來的?”
“那就好啊。”
把頭看著黑暗說:“折五是和我們一起進山的,當初我從田三久手中力保阿春姐妹,又主動借給他40萬,就是為了等待今天。”
“那40萬他還給我們了沒?”
把頭笑了笑說:“第四天就還了,但是人情他還不了,雲峰,現在你應該知道,我當初為什麼忌憚這個人了。”
我點頭:“知道了,這人太猛了,我感覺和謝起榕差不多了,”
把頭看著我搖頭說:“謝起榕是五十年的老精神病了,折五是個正常人,怎麼能和他做對比?既然他去追了,那我們等消息就行。”
我一拍額頭,差點忘了,還有個人。
林神滿身是血,貌似虛弱了不少。
見我過來仍破口大罵,他罵三句不離女人,各種汙言穢語,極其難聽。
我點了根煙,吐他臉上說:“你真他媽是個怪胎,挨了兩槍兩刀,這都還能開口說話?我想知道你身體構造是怎麼長的?你他媽不是人吧。”
“咳!”
他咳嗽一聲,咧嘴一笑,牙縫裡全是血。
“我.....我不但還能開口說話,我......我還能操xx.!哈哈。”
我把煙頭在他臉上摁滅。
想了想,又解開褲子對準他了上半身的刀傷口,開始啦啦啦放水。
“我曹你媽!”
他被綁在樹上不能動,氣的掙紮著破口大罵!嚷嚷一定要把我的xx剁下來喂狗。
我兜起來褲子,樂了。
我說你不能剁我的,但我可以割你的,我還會四種手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