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萱和蛇女鬨了矛盾,不住一間屋,她跟我擠一起睡,那頭是魚哥豆芽仔,小萱在中間,折師傅門口守夜。
“彆動了。”
小萱手不老實,我使了個眼色,意思魚哥在呢。
她瞪了我一眼,轉過去身子,不搭理我了。
看著包了報紙的泥罐子靜靜放在牆角,我慢慢睡了過去。
嘩啦啦....
嘩啦啦....
正睡的香,我耳邊忽然聽到嘩啦啦的流水聲,猛的睜開眼,我竟然發現,自己躺在河邊兒!
眼前就是獨龍河分流過來的那條小河,離營地不遠,我們有時候來這裡打水洗漱。
“雲峰!雲峰!”
“這是哪裡?!我們不是在屋裡睡覺?怎麼到河邊了!”
我回頭一看,是小萱。
除了小萱,還有豆芽仔把頭和魚哥,他們幾個也是一臉的茫然。
我使勁掐了自己一把,能感受到疼痛!
這是在做夢?可為什麼還能感到疼?
“把頭!魚哥!我們這是在做夢吧?現在幾點了?!”
豆芽仔撓頭道:“我的天!我天天見你們,竟然還能夢到你們!”
想了想,我笑道:“日有所思夜有所夢,你們肯定是假的,這是我的夢,我應該能做主,把頭,叫聲哥。”
把頭驚疑道:“你說什麼??”
“叫哥啊!”
“叫我項哥!聽見了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