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臉上掛不住,想打退堂鼓。
看我要溜,徐姑娘突然一把拽住我胳膊,她用很小的聲音,在我耳邊吹氣道:“項把頭,你想不想騎馬?”
“什麼??”
我人還沒反應過來,下一秒就就被拽著衣領向台下走。
推開一間包房,沙發上坐著兩名中年人,在洗撲克牌。
“徐小姐,這位就是你說的同事?咱們有言在先,玩歸玩,可彆傷感情。”
徐姑娘衝沙發上說話的中年男人笑了笑,轉身將我拽到了衛生間。
“我這都打算回去了,你玩什麼?玩牌?!”
我舉手飯:“事先聲明,我從不沾賭,也不會賭。”
她笑道:“怎麼?怕我做局?怕我給你下套?”
我沒說話,算默認。
她對著鏡子整理劉海,解釋說:“包廂那兩人是彭城兄弟,今天下午剛到康定,公司要我好好接待。”
我說那你就接待吧,拽我來乾什麼?
徐姑娘笑道:“彭城兄弟愛賭,我這是投其所好。”
“我們四個人玩,你的任務就是湊數,全程當水魚就行。”
我雖不玩牌,但有些東西也清楚。
水魚意思就是“任人宰割的土大款,”指容易被騙財的笨蛋。
“怎麼,我買貨幫了你們,你不能幫我這一次?”
“不是,玩什麼?”
“我剛才說過了,玩騎馬。”
緊接著,她看著我微笑道:“怎麼,項把頭,難道你心裡想的是彆的騎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