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分鐘後,我兩像落湯雞,渾身濕透爬上了樓頂。
我躺在樓頂上,大口喘氣。
“他.....他媽的,你剛才親老子乾什麼?”
豆芽仔也躺在地上大口喘氣說:“你......峰子你以為我願意親你!我感覺自己三天都吃不下飯!我是怕你剛才憋死了!”
越想越覺得惡心,我轉頭朝他肚子上蹬了一腳。
豆芽仔不服氣,回蹬了我一腳。
在旁目睹這一幕的,是一具風乾的屍體。
順樹爬下去,我兩匆匆逃離了現場。
這附近現在都是人,我們不敢亂跑。
工廠北邊有一片莊稼地,我和豆芽仔找到一處廢棄紅薯窖藏了起來。
黑暗中,豆芽仔開口說:
“峰子你說,咱們不會出事兒吧?”
“出個屁事兒,你就不能說點吉利的,剛才你乾什麼了?還害的老子回去找你!”
“彆提了,一提這個我就來氣。”
豆芽仔指著身旁說:“他腳讓桌子卡住了,我把他搞出來費了幾分鐘,還有,我找你那20萬了!”
話說到這兒,豆芽仔伸手從懷中掏出來一個濕了水的黑塑料袋。
他打開袋子說:“就找到這麼點,媽的!都飄水裡了!”
“什麼時候了還想著錢!你真要錢不要命了!”
說完看了眼小方爸的乾屍,我忙閉上眼。
我在阿拉善見過乾屍,但那個是自然風化,麵部表情沒這麼猙獰。
“峰子,我累了。”
“睡吧,我也得休息一會兒。”
正靠牆睡著,突然,頭頂上有十幾把強光手電照了下來,伴隨著瘋狂的狗叫聲。
我猛的驚醒!
外頭天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