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櫃員低下頭不敢看我,她忙問:“先生,請問你還辦什麼業務嗎?”
“哦,取五萬,你在幫我改下密碼。”
其實,我就是想在多看兩眼。
這世界上,怎麼會有長的如此相像的兩個人,這是老天爺在和我開玩笑吧?
出來銀行,我準備撕碎改密碼的業務單子,此時卻突然發現,單子背後有行很小的字跡。
“我中午會在隔壁咖啡廳吃飯。”
回頭望了一眼,那名女櫃員滿臉微笑,又在幫其他顧客辦理業務。
不一樣。
她和李靜整體氣質不同。
李靜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,而她,更像一朵完全盛開了的玫瑰花。
也快到飯點兒了,我在銀行隔壁的咖啡廳坐下,要了一杯拿鐵坐下等。
上次和豆芽仔在銀川喝的咖啡太苦,所以這次我加了三十多勺糖,然後拚命的攪拌。
那年頭,中午喝咖啡的都是精英白領人士,他們都回頭看我。
我無視這些目光,吹了吹氣,喝了一口。
嘖.....
這次太甜了。
大概十二點多,我正低頭看手機,女櫃員端著咖啡托盤坐在了我對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