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領咋米王,猛的摔了酒碗。
擔架被四名壯漢抬起來向外走。
抹瑪珍她娘跪倒在地,雙手合十,眼含熱淚念念有詞。
“無知!愚蠢!”
我藏在草窩裡暗罵一聲,準備立即動身。
就在這時,人群中,彪哥突然舉著火把跑了出來。
彪哥對著黑暗大喊:“兄弟!哥求你了!我們無能無力!彆出來!不要出來!你走吧!”
周圍人都好奇看著彪哥,他們聽不懂,不知道彪哥在喊什麼。
我冷著臉沒吭聲,悄悄跟上了擔架隊。
一路走著,借著淡淡月光,我看到抹瑪珍被綁在擔架上的表情。
她眼神中沒有好奇和渴望,隻有迷茫和恐懼,可能是來自母親的勸告?她並未喊叫掙紮,隻是安靜的躺在擔架上,仿佛接受了命運,看著路旁的花草樹木發呆。
擔架在下頭走,我在上頭跑。
抹瑪珍歪著頭,她好像看到我了,眼神有了變化。
我隔空,對她拚命招手!
抬著擔架的夏爾巴漢子扭頭看來,我立即蹲下,藏在了草裡。
這上頭根本沒路,全是草和各種荊棘樹枝。
我手上,臉上,腳上,被劃了很多道血口子,但我一秒不敢停,緊緊跟著。
走了約一個半小時,到了一棵大杉樹下,擔架被放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