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雲峰你頭發也長了,不剪一下啊?”
我說剪,當下直接坐下。
白布一蓋。
理發師周姐皺眉問我:“想要個什麼發型?”
“平頭就行,剪精神點。”我說。
“你頭發厚長的快,發質也偏硬,不適合留平頭,更適合留寸頭。”
“那有什麼區彆?平頭不就是寸頭?”我不懂。
“坐好,等下自己看就知道了。”
周姐踩了一腳放低椅子,掐住我脖子,當下卡卡的開始剪。
十分鐘後。
彆說,鏡子中的自己精神了兩個檔次,周姐火眼金睛,我更適合留寸頭,我很滿意。
“周姐,我們一共多少錢啊?”
“你們兩人五塊。”
周姐收了錢,她邊掃地邊說道:“該你了,坐過來吧。”
一個男的在沙發上坐了有一會兒,這人長相奇特,他正額頭上長了個很圓的包,就像有誰拿碗,在他額頭上扣了一下。
“走吧魚哥。”
剛走兩步,我們突然聽到,身後正剪發的男人淡淡說:“黃春兒,跟我回去吧。”
瞬間!
魚哥立即將阿春護在身後,神情高度緊張:“長春會!”
這男的坐在理發椅上,他手一抬,拍了拍理發師周姐肩膀。
本來正在剪發的周姐,突然停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