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敢看,低著頭,顫抖的給我指了個方向。
我轉頭,順著她手指向的地方看去。
是前兩天見的那個稻草人。
帶著破爛皮帽子,插在一根木頭樁上,風吹起它身上套的破衣服,猛一看,確實像一個帶帽子的人在招手。
“好了嗎彆哭了,沒人,那就是個稻草人,不信你看。”我舉著手電照過去。
“不!不是稻草人!”
大小姐驚恐說:“我剛才看到它頭也動了!就像人一樣,來回扭脖子!”
“怎麼可能。”
我強行拉著她走過去,仔仔細細打量這東西。
“你看,這全是乾草,怎麼會是人?它嚇著你了,我給你報仇。”
說完,我罵了一聲去你媽的,一腳踹在了稻草人身上,把地上插的木樁都踹歪了。
“咦?”
“這什麼東西?”
從稻草人身上掉下來個東西,白白的,像塑料袋。
我彎腰撿起來一看,真是白塑料袋,收成了一團,裡頭包著什麼東西,觸感發軟。
我咬住手電筒,雙手撕開塑料袋。
有好幾層,到最後嚇了我一跳,立即把這東西扔了!
碎肉。
白塑料袋中包的,好像是某種碎肉!
認不出來是什麼肉,時間不短了,幾乎風乾了。
我臉色難看,又試著踹了稻草人一腳,結果又從它身上掉下來幾個這種收成一團的白塑料袋,裡頭裝的全是風乾碎肉塊兒。
“媽的,這都什麼啊這是。”
我膽子肯定比她強,走近些研究,我發現稻草人身子是用乾草紮成的,在其內部,用細麻繩吊著這些白塑料袋,之前沒注意到,是因為稻草人套著件破衣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