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婆大力掙紮,口中發出一連串詭異尖銳的慘叫聲,怎麼形容?有點像年輕女人的叫聲。
吳世勳眼鏡掉了,他滿頭汗,雙手死死按著法衣。
大概過了分幾鐘,老太婆掙紮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小,最終雙腳慢慢伸直了。
吳世勳鬆手,拿開了蓋在她臉上的法衣。
隻見,老太婆嘴巴微張,眼睛瞪的老大,一動不動!
“死.....死了??”我結巴問。
吳世勳大口喘氣說:“怎麼樣!你還不信!我說了我的法衣有用!”
我急道:“這他媽明是你用衣服捂死的!趕緊想想怎麼處理!”
“彆著急!我正在想!”
他跑去窗戶那裡向外看了眼,回頭急促說:“沒人看到!咱們趕緊找個地方把她埋了!”
“埋哪裡!”
他臉色慌亂說:“房後頭有棵蘋果樹!埋樹底下!”
“彆扯了!埋房後頭,下大雨了不得衝出來!”
我想了想馬上說:“這樣!我們搞點濕煤扔火裡,然後把門和窗戶都封死關嚴!讓人以為她是煤氣中毒死的。”
“萬一要屍檢查呢?!”
我說屍檢個屁,村裡沒人懂!老太婆沒兒沒女的,不小心煤氣死了而已!誰會操心這些?
就這樣,我兩把老太婆抬到床上,又認真的幫她脫了鞋蓋好被子,然後又向爐火中添了大量濕煤,最後關嚴門窗,屋內很快彌漫了淡淡的煤氣味兒。
“兄弟趕緊走!你在找什麼?”
我找了個遍,在抽屜裡發現了一個不大點的木頭盒子,打開盒子,裡頭有些紅紙,和一個扁平狀的錦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