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張大唐卡,從塑料袋中掉出來散開了一半,大量鮮血浸透了唐卡表麵,其上繡的獅頭閻羅沾了人血,就像活過來了一樣,牙齒外露,麵目猙獰。
珠珠咳嗽了一兩分鐘,最終雙目圓睜,滿是不甘的看著我這裡。
我丟掉煙頭踩滅,關上窗戶,轉身離開。
下樓後找了個最近的大排檔坐下,點了瓶啤酒等著,不多時便警笛聲大作,小黃毛直接被帶上頭套逮捕了,同時120也抬出來一具蒙著白布的擔架。
兜裡手機響了。
就聽那邊一個男的說:“小兄弟,事情辦妥了吧應該。”
“辦好了,麻煩你了張哥。”
“不麻煩,嗬嗬,我不得不說,之前真是沒看出來,小兄弟你這麼狠。”
“沒有張哥,隻是私人恩怨,你人是否可靠?”
“可靠,小兄弟你放心,他不知道你是誰,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是我們一貫的做事準則,這點你放心。”
“他大概會判多少年?”
“嗬嗬,怎麼,小兄弟你還擔心他啊?”
“這還有什麼大概的?一命換一命,黃毛有個弟弟是白血病,換腎要三十萬,誰給他三十萬他就殺誰,並且絕對守口如瓶,這事兒我們常乾,我們平常都是這麼操作的。”
“張哥,我在多出十萬營養費,你替我捎句話吧。”
“要捎什麼話?”
我想了想,最終道:“也沒什麼,你替我道聲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