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晨4點,天還黑著,我背著包出了足療店,阿雪出來送我。
“你不跟你朋友打聲招呼?”
我朝三樓看了眼,笑著說:“不了,不管你信不信,我和他是一路人,但可不是一類人。”
說完我轉身離開,伸手攔停了輛出租車。
.....
上午10點。
“把頭!我回來了!”
“哦,雲峰回來了啊,收獲怎麼樣。”
我比了兩根手指笑著說:“把頭,我這次刨去成本,賺了足有這個數,最關鍵的是咱們以後有了個新渠道,一個豪州姓柴的大老板。出手那叫一個闊綽!”
把頭頷首:“做的很好雲峰,對於我們來說,好的長期渠道比短暫暴利更重要,另外,孟嘗婚期將近,我們到時必須要到場,算下來咱們隻有不到十天的時間,山裡那個墓,今天必須要下了。”
我點頭,又擔心問:“把頭,現在天冷了,那具紅棺材裡的不化屍也不知道爛完了沒有?就怕還帶著屍毒。”
“應該問題不大,帶雙層口罩,另外摸冥器不要用手,小萱你示範示範。”
我回頭看,隻見小萱帶好橡膠手套,從包裡拿出來一雙“大號筷子”,又長又大,就像炸油條用的那種筷子。
我一愣,道:“這法子行啊把頭!這大筷子夾個印章玉器什麼的肯定沒問題。”
這晚8點多,山裡零下好幾度,我們一行幾人背著包裹打著手電,行走在山間小路上,10點多不到11點,到了那個土山包上。
挪開之前蓋在盜洞的上的遮擋物,我們挨個下去了,過了一個多月,看樣子,主墓室內似乎沒有被打擾的痕跡。
那具巨大的紅棺材平放在墓室西南角,顏色依然鮮紅,但......棺材蓋怎麼合上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