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兄弟,你可千萬彆想跑!平常你看不到這些看門人,但一旦你想跑的時候,這些看門人總是像鬼一樣出現在你背後!到那時可就晚了!”
“吱吱吱!吱吱吱!”這時床下突然傳來老鼠叫聲。
“呀!二娃回來了!”
那隻黑皮小鼠從床下的老鼠洞竄了出來,隻見老鼠身上綁著一盒軟包官廳煙,此外還綁著一根澱粉腸。
他拿下來東西,衝老鼠說:“二娃,酒呢?還有,秦老頭得找我錢啊。”
老鼠又吱吱叫了聲。
“哦,你說你一次拿不來是吧?那趕快在去一次吧。”
話音剛落,這隻黑皮老鼠又消失了床下。
這種軟包官廳煙在外頭賣8毛錢一包,在這裡要賣20塊。
不多時酒也回來了,最多也就二兩,澱粉腸一分為二當下酒菜。
他還不忘喂那隻黑皮老鼠,不過不是喂澱粉腸,我看他喂給老鼠的是裝在方便麵袋子裡的某種東西。好像是風乾的碎肉。
“嘖.....酒還可以。”
兩人一鼠,有酒有菜有煙,小日子過得還算滋潤,我當下便心想,這裡也沒外界傳的那麼可怕啊。
“喝啊大哥。”
很突然的,他手裡拿著煙,慢慢低下了腦袋。
.......
第二天。
我努力睜開眼,打量鏡子中的自己。
陌生的不敢認,鏡子中的我鼻青眼腫,眉角裂開了一個大口子,額頭也腫的不像話。
看著看著,我委屈的抽泣著哭出了聲。
我他媽昨晚沒防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