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算了!嗓子疼。”
我不知道怎麼解釋,總不能說我和一根官廳煙有了感情了吧?
因為我答應了珍妮,不抽官廳了,如果我這麼說出來,那樣彆人肯定會把我當成精神病看待。
“彆愣著,該你下了。”
我隨便拱了個小卒子,低聲道:“秦爺,昨天操場上那高個子女的是誰?”
他也拱了一步卒,小聲回答道:“看門人之一,許小晴,天生神力,一身硬氣功登峰造極,在江湖上人送外號水部判官,西區那邊,主要由她管理。”
我十分驚訝:“硬氣功,女的還會硬氣功?少林寺的那種?”
魚哥也會硬氣功,魚哥腦袋能開角鐵,碎紅磚,我親眼見過的。
“看門人沒一個好惹的,你彆她當女的看待,這裡的老人也沒人把她當女的,”秦爺落下一步棋,臉色凝重:“江湖傳言,說這許小晴的掌力還在馬王爺之上,她是名副其實的當今掛門第一人。”
我聽的倒吸一口涼氣。
掛門就是過去的老武行。
掛門第一,掌力在馬王爺之上,再加上她那恐怖的身高,我想想都頭皮發麻。
幸虧昨晚上沒被發現,要不然就死定了。
“秦爺,我想問你個問題,咱們出去以後,你最想乾什麼?或者說最想見誰?”
他手拿象棋,猶豫了兩秒才落子道:“如果能活著出去,我在外麵還有個親弟弟,我想去看看他。”
“放心吧秦爺,咱們鐵定能出去,你也肯定能如願在見到你弟弟。”
“但願吧......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?”
“秦爺你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