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吧,但我可沒什麼本錢。”
“不用本錢,”我想了想說道:“你聯合咱們村子裡的人,在漠河車站旁邊那些小賣部牆上掛上咱們北紅村的標語,然後在王爺廟那裡修條能過車的土路直接到咱們村。”
我拍了拍桌子說:“不用墊本錢,不用租場地,你就在家裡搞個農家樂,隻要你好好做,跟緊漠河市發展旅遊業的腳步和各種政策,以後發財那是遲早的事兒。”
“好!”
大飛猛的一拍桌子說:“好主意!聽君一頓話!勝讀十年書!”
“那個誰呢?小梅最近怎麼樣?”我問。
“你說王梅啊。”(當初偷偷借給我拉杆箱的那個女同學。)
大飛放下酒杯,散給我一根煙,他歎聲道:“哎,王梅過得不好,她去年結婚嫁到了市裡,上次她回來我見了,頭皮都被扯掉了,鼻青臉腫的,聽說她老公天天沒事乾就打她。”
我吐出一口煙,聽的眉頭直皺。
大飛講道:“峰子,雖然咱們都是同學,當初關係也都不錯,但這事你可彆管,那是人家的家事,咱們沒有資格去管。”
我笑著說知道,我不管。
可實際上我心裡很不舒服,要知道,當年我買不起拉杆箱,如果不是小梅偷偷借給我拉杆箱,我可能都去不了北|京的,聽說小梅過得不好天天挨打,如果讓我看到那男的,我當場腿給他打斷。
越想越不舒服,我當即做了個決定,離開前我必去一趟漠河市,看看如今的小梅。
就這樣在家裡住了二天,第三天,我正縮在被窩裡睡懶覺,奶奶突然把我薅了起來。
我奶一臉激動,她說昨晚夢到了我爸和我爺爺。
我一臉懵逼,我說夢到就夢到了,怎麼了奶。
我奶一跺腳,指著我說道:“小峰!正好你回來了在家!有件事我很早之前就想辦了!”
“啥事?”我問。
我奶皺眉說:“遷墳!把你爸你媽!還有你爺的墳!都遷到一塊兒去!”